第(2/3)页 “本事?哼!”另一人阴恻恻地说道:“谁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?凉州那地方……或是顾家那小子暗中使了力气也未可知!” “皇上亲口允她科举,哪个考官敢在阅卷上公然舞弊?顾晏再厉害,他的手也伸不到糊名誊录后的考卷上去!” 有人还算清醒,指出了关键。 这话让室内再次陷入沉默。 是啊,乡试糊名誊录,程序森严。 程晚能中第十九名,唯一的解释就是,她的文章,实打实地征服了那些考官! 这个认知,比程晚中举本身更让他们感到心惊和……恐惧。 “柳公的意思……”有人小心翼翼地看向一直沉默的一位官员,此人是柳从南的心腹。 那心腹官员捋了捋胡须,眼神阴沉: “公爷说了,中了举人又如何?不过是踏进了门槛。 会试、殿试,那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。 官场沉浮,有的是机会。 让她得意一时,爬得越高,将来摔下来,才越能让天下人看清‘女子干政’的虚妄!” 话虽如此,但茶室内的气氛依旧压抑。 程晚这匹横空出世的黑马,带着女子之身和举人功名,正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姿态,强势地冲击着他们固有的认知和利益格局。 一阵冷凝之后,韦虎锋扫视一圈:“柳公仁善,不忍取程晚的性命,但我等当明白,程晚绝不可再留!” “韦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除了她!一了百了!”韦虎锋双眼微眯,眼神像淬了冰的寒潭,整张脸满是狠戾。 其它几位官员对视一眼,眼神俱带着激动之色,但没人率先附和韦虎锋的话。 程晚的后面站着太子,甚至是……皇帝。 要除程晚,一定程度上相当于和圣意作对。 一着不慎,头顶上的乌纱帽可是会有不保的风险。 韦虎锋见几人都不说话,有些急了,怒声质问: “怎么?难道你们不想除掉程晚?!还是说一个程晚就把你们吓到了?不敢对她动手?!!!” 柳从南的心腹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韦虎锋,故作为难道:“可除程晚是违背圣意啊,程晚不足为惧,可这要是被皇上发现了,咱们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第(2/3)页